第168章
江緣兮紅著眼睛：“淵哥，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感動，你怎麼會這麼好？”
譚淵笑著說道：“嗯，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讓你知道，我是這樣的好。”
我這樣好，那你能不能愛我？
他沒有問出口，不想給她壓力，也不想讓她覺得愧疚。
他希望她幸福，報仇不行，愧疚也不行，他的緣兮就該沒有任何顧慮的幸福。
江緣兮失笑不已。
譚淵說道：“好了，不開玩笑，說正事。”他正色道：“我查了，孫濤留下來的這些數字大部分都是鄧瑤畫廊交易的數字。不過我查不到買家，所以我查了一下，經常去鄧瑤畫展看展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的，我把他們的名單整理出來了。”
江緣兮點了點頭，眉頭緊蹙：“盛宇集團也是鄧瑤畫展的大客戶，沒少在那邊買畫送給客戶。”所以這些顧客並不能說明什麼，如果鄧瑤的畫廊真有問題，也不會擺在明麵上。
譚淵說道：“但是我查了一下這些顧客，還有鄧瑤身邊的圈子，我做了一個透視圖，把重疊的人找了出來。要想查這些人，需要一些時間。”頓了頓，他神色凝重道：“三三，越查我越覺得顧振年背後有更大的秘密，如果被顧家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的安危。”
江緣兮抿抿唇，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那就要看看，顧振年做的事，顧家有多少人知道了。”
譚淵握住了江緣兮的手：“這事要不要告訴江姑姑？”
江緣兮搖了搖頭：“姑姑的病情才剛好一點，還是不要讓她擔心了。”
譚淵點了點頭，但是也為她心疼。
江緣兮說道：“下個禮拜畫廊有個新的畫展，按照以往的慣例，盛宇集團會在畫展買畫。到時候我會注意一下，都有誰會去買畫，看看能不能看出點線索來。”
譚淵皺起眉頭：“三三，我不讚同你去接近鄧瑤，這對你來說太危險了。”頓了頓，他遲疑了一下，說道：“在國外我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利用藝術品洗錢。這可不是小時，以顧振年的身價，如果真的參與到這種事之中，那就不是小數目。”
顧振年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江緣兮說道：“我知道的，但是現在我是顧霆琛的秘書，去看畫展是天經地義的事，並不會引起彆人的關注。另外，顧振東不會讓我出事，如果我出事了，姑姑會瘋。顧振東算不上是什麼好人，但他對姑姑確實真心實意的，如果我出事，我姑姑絕對不會放過他。所以，顧振年有顧振東護著，我也有。更何況，現在盛宇集團當家作主的是顧霆琛，他是個很清醒的人。我想，他應該也察覺到了顧振年的異常，他絕對不會讓顧家和盛宇集團被的顧振年連累的。”
他還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