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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概是本就淋過雨,又在浴室凍了太久,當天晚上,許聽雨就發起了燒。

而祁時風再也沒回房間。

第二天她燒得迷迷糊糊下床找藥時,才從張媽那聽說,他出差去了。

許聽雨聽後,攥著藥片的手微微發抖。

他竟真半點不在意。

正常回來睡她,正常工作出差。

許家天塌了,半點不影響他。

張媽看出她臉色難看,小心翼翼地安撫。

“太太,叫醫生過來吧,不然祁總該擔心了。”

上次太太摔了一跤,腰撞在了欄杆上,青了一大片。

被祁總知道後,臉色難看了好幾天。

許聽雨也想起了這件事,突然低低冷笑了起來。

那天,她第一次在新聞裡看到謝語和祁時風。

狗仔拍到謝語演出結束後,被神秘男子接上了一輛豪車。

沒拍清楚男人的臉,隻拍到了他替她撐傘的手。

許聽雨認得那隻手,前一天晚上還在自己身上作亂過。

甚至腕上的百達翡麗,還是她早上親手戴上去的。

祁時風,怎麼會跟謝語認識?

還這般親密?

她慌亂之下摔了一跤,腰撞得烏青一片。

半夜祁時風回來,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扒她睡衣時,她第一次表現出抗拒。

男人卻隻以為是她的新花招,直到看到了腰上的烏青。

不等他問,她便顫抖著聲音先問他,“你跟謝語是什麼關係?”

祁時風顯然有些意外,隨即便知道她是看了新聞。

他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低頭,眸色幽深晦暗地看過來。

她被剝了睡衣,除了烏青的腰,渾身白得像是最上等的瓷器,胸前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他眸色更深,勾唇低笑著壓過來,聲音沙啞低沉,帶著若有似無的不屑。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那晚,他沒有碰他平時最喜歡的腰肢,在她的眼淚中,也沒有儘興。

或許是覺得她過了線,所以一連幾天都沉著臉。

......

許聽雨及時從回憶中拉回思緒,對著張媽道:“麻煩張媽幫我請下醫生。”

她還有許多事要處理,現在連傷心都不敢,更不能倒下。

果然,等醫生過來幫她打完退燒針,錢秘書的電話就進來了。

“大小姐,銀行來查封老宅,夫人情緒有些激動,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許家老宅,是她長大的地方。

她結婚前剛重新裝修過,裡麵裝著一家人所有幸福的回憶。

她咬牙起身,換了身衣服。

下樓時,正在煲湯的張媽見她要出去,趕緊來關心。

“太太,您燒到39度,醫生說要臥床休息。”

她卻搖搖頭,“我要處理點事,不用擔心。”

這就是刻在她骨子裡的教養——燒到滿臉通紅,也要先安慰其他人彆擔心。

張媽欲言又止,終究隻是將她送出了門。

祁家的傭人都是這樣。

極有分寸和眼力見兒,平時都是多做少說,從不議論主家的事情。

等到許聽雨趕到老宅時,便看到母親章秋站在大門口,死死攔著要進門查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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