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前期,後麵兩年,都像是跟在許氏後麵的野狗一般,專門盯著許氏。
從吃許氏偶爾漏掉的生意,到後麵盯著許氏的薄弱點精準攻擊。
再到最後,死死咬住許氏的脖子,吸血吃肉......
許聽雨隻是草草掃了內容,卻也遍體生寒。
“許聽雨,你就非要為你許家的破產,找一個替罪羊,是嗎?”
祁時風在黑暗中盯著她。
她自己都沒察覺,壓抑的恐懼洶湧至眉心,狠擰成一團。
死咬著唇仰頭看著他,眸中滿是水光,濕漉漉的,好似一團幼獸。
淚光衝散了神情間憤怒的質疑。
顯得可憐又無辜,誰見了都會生出十足的憐惜。
可惜,聽到消息丟下會議,匆匆趕來的祁時風,更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怎麼生得出憐香惜玉的閒心?
他捏住她纖細的下巴,一手掐住她的腰,將人拉進懷裡。
沒有跟之前一樣,靠近她就要吻她,而是低頭垂眸看她,語氣諷刺又冰冷。
“將所有的罪都推到我身上,會讓你的負罪感減輕嗎?”
“許聽雨,你父親生前,最後一個求助的人是你。”
許聽雨終是被他的三言兩語擊潰,眼淚一下滾出來。
窗外的天色終於完全暗了下來,車內的光線更是晦暗不明。
許聽雨在這黑暗中,脆弱與柔軟展露無遺。
是啊,許家出事後,她最惱的從來都不是祁時風,而是她自己。
三年前。
在答應祁家的婚約前,許建民曾叫她去書房,問過她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