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而且除了前期,後麵兩年,都像是跟在許氏後麵的野狗一般,專門盯著許氏。

從吃許氏偶爾漏掉的生意,到後麵盯著許氏的薄弱點精準攻擊。

再到最後,死死咬住許氏的脖子,吸血吃肉......

許聽雨隻是草草掃了內容,卻也遍體生寒。

“許聽雨,你就非要為你許家的破產,找一個替罪羊,是嗎?”

祁時風在黑暗中盯著她。

她自己都沒察覺,壓抑的恐懼洶湧至眉心,狠擰成一團。

死咬著唇仰頭看著他,眸中滿是水光,濕漉漉的,好似一團幼獸。

淚光衝散了神情間憤怒的質疑。

顯得可憐又無辜,誰見了都會生出十足的憐惜。

可惜,聽到消息丟下會議,匆匆趕來的祁時風,更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怎麼生得出憐香惜玉的閒心?

他捏住她纖細的下巴,一手掐住她的腰,將人拉進懷裡。

沒有跟之前一樣,靠近她就要吻她,而是低頭垂眸看她,語氣諷刺又冰冷。

“將所有的罪都推到我身上,會讓你的負罪感減輕嗎?”

“許聽雨,你父親生前,最後一個求助的人是你。”

許聽雨終是被他的三言兩語擊潰,眼淚一下滾出來。

窗外的天色終於完全暗了下來,車內的光線更是晦暗不明。

許聽雨在這黑暗中,脆弱與柔軟展露無遺。

是啊,許家出事後,她最惱的從來都不是祁時風,而是她自己。

三年前。

在答應祁家的婚約前,許建民曾叫她去書房,問過她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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