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就是要離,你也沒資格先簽字。”
這話說得真是奇怪。
一份雙方簽字才生效的協議,一份雙方都沒有異議的協議,順序還重要嗎?
許聽雨重新看向他,從薄涼的唇,一直看到盛著寒意的眸子。
心也一寸寸變得荒蕪。
“你總說我沒資格,那就沒資格好了。”
“還請祁總親自起草協議,我等著就是。”
她說完,已經翻身下床,再不給他輕賤自己的機會。
之前的協議是劉寧拿來,他不知為什麼又要找茬。
但那是他們母子之間的事情。
她現在危機四伏,戒備心都高成這樣了,都被人鑽了空子,哪還有心思管他為什麼找茬。
她輕車熟路地去洗澡,換了沒帶走的衣服,再也沒看祁時風一眼,離開了彆墅。
昨天的事情,她很快從祁野那裡得到了證實。
她陷入昏睡後,狀態有問題,祁時風確實帶她去了醫院。
她回憶了昨天自己所有的行程。
早飯是在家裡吃的,不會有問題。
午飯是在電視台吃的,是節目組統一訂的外賣,她隨機拿了一份,外賣袋子也是完好的。
至於晚飯,是在去劇組的路上,路過便利店隨手買的麵包。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最終,排查了一番後,她想起,在拍攝的間隙裡,有人給過她一瓶水。
雖是深秋,但她穿著層層疊疊的古裝,又跳了好多遍,額頭都是汗。
調試燈光,準備側機位再拍一遍的時候,工作人員給她拿了一瓶水。
她沒多想,喝了幾口。
難道是水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