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個白總,裝了一段時間好人,天天纏著白夫人求複合。
實際上,竟然暗中給白夫人下藥,也不是什麼毒藥,就是讓她激素紊亂,產生幻覺。
最後,白夫人在公開場合失過幾次態,就被白總送進了精神病院。
沒用多久,白夫人在精神病院裡真的瘋了,連女兒都不認識了。
女兒也被後媽給趕到國外去上學了。
“你說說,白夫人為什麼一定要鬨得這樣大呢,要我說,這個兒子放在名下就放在名下嘛。”
“保住正宮的位置才是真的,男人嘛,有錢了總歸是要在外麵拈花惹草的。”
“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
那些夫人太太們不責備白總心狠手辣,反倒責備白夫人不知道見好就收。
後來許聽雨也不怎麼跟她們見麵了。
她那時候隻覺得她們很奇怪,夫妻走到那種地步了,離婚不是正常的嘛。
現在回憶起這件事,她隻覺得渾身發寒。
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會落在她的身上。
劉寧給她弄驅邪儀式,祁時風的助理見精神病院的醫生。
他們是要給她扣上這頂帽子。
然後再跟她離婚,就不會被任何人說他們薄情寡義了。
她越想越害怕,恐懼讓她緊緊抓住被子,連祁時風的眼睛都不怎麼敢直視了。
原來,這就是祁家要的結果。
鞭子抽不彎她的背脊,可是這種無力對抗的恐懼,會從骨子裡摧毀一個人的傲骨。
她想起父親的慘死,想起母親的歇斯底裡,又想起許嘉那張被打得青紫的臉。
被嬌養長大的不屈和驕傲,終究在這一刻有了鬆動。
“祁時風,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會再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