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邊繞道,先回了病房。
此刻,許聽雨看到他,第一反應,仍然是要掙脫他的手。
好似現在他隻要碰她一下,她都受不了。
可她越是這樣,祁時風就偏不讓她如意。
“當初投懷送抱,自薦枕席的人是你,現在又碰你一下都不行了?”
他偏要扯著她到沙發上,一隻手握住她的腰,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許聽雨掙脫不開,整個人都被清新的雪鬆氣息包圍,一張臉都掙紅了。
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又變得乖順,不再掙紮,隻渾身僵硬地坐在他腿上。
“當初的事情,我已經道歉了,祁時風,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她是真的知道錯了,當初就不該癡心妄想。
本以為這副乖順的模樣會平息他的不悅,可誰知道他更生氣了。
儘管他臉上還是那副冰山表情,甚至連眼神都無波無瀾。
可許聽雨就是知道,他在生氣。
很生氣。
在惹怒他這方麵,她好像真的天賦異稟。
而想要哄他開心,她好像使出渾身解數,也隻是做無用功。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法律做什麼?”
祁時風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她企圖用一句道歉就將一切都輕飄飄地揭過?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買賣?
況且,她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沒錯嗎?
現在為了跟他離婚,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