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找彆的男人,也找個像樣的。”
“我大哥病殃殃的,你喜歡?”
他怒極反笑,言語中滿是譏諷。
她則死死瞪著他,眼尾發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痛的。
“那跟你無關,隻有不自信的男人,才會這麼在意這種事兒!”
“祁時風,你就算裝得再好,你也是嫉妒大哥。”
兩個人在刺痛對方這件事上,都是高手。
祁時風咬牙切齒的聲音,如同深淵回響,“許聽雨,你找死。”
他忍了一晚,甚至還去洗了涼水澡。
這個女人,根本不知死活。
他就不該縱著她。
她既然要找死,那他就成全她。
許聽雨的眼睛發紅,卻不肯伏低。
對方親過來,她就一口咬過去,他鉗製住她的手,那她就一腳踹向他。
隻是踹過去的腳被他抓住。
長腿被拉開,纏在他勁瘦的腰間。
兩個人從床的這頭糾纏到那頭,她幾乎要掉出床外,又被掐著腰撈回。
很快,她就氣喘籲籲,招架不住,索性放棄了抵抗。
“行,你反正跟我也沒有彆的事情做。”
“來吧,不要當我是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說話都帶著喘息,麵若桃花,卻語氣生硬。
祁時風冷峻淡漠的深眸沒有半點波瀾,就這麼盯著她看了許久。
最後,竟有幾分妥協和挫敗地問她。
“既然喜歡他,那當初為什麼嫁給我?”
許聽雨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她的丈夫,似乎真的誤會她跟大伯哥有私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