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沒說話，隻是看向了窗外的天空。
而祁芮熙這邊，剛付完買水軍的錢，就發現熱搜被撤了。
她又看了一眼剛轉出去的錢，臟話幾乎到了嘴邊。
這誠心跟她作對是不是？
要撤不早點撤，害得她白花了這麼一筆錢。
但不高興歸不高興，好歹目的是達到了。
她去了後台，看到了正在說話的許聽雨和盛滿兩人。
她立馬來了火，衝了過去。
“盛滿，你是個專業的選手，為什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許聽雨的麵具已經拿掉了，所以臉上失望的表情一覽無餘。
盛滿根本不敢看她，聲音也悶悶的，隻會道歉，“對不起。”
在工作上，許聽雨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睜隻眼閉隻眼一說。
所以她嚴肅地看著對方，試圖從他臉上找出點蛛絲馬跡。
“這一場比賽，影響不到什麼，可是，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你彆告訴我是失誤，我們排練了不下三十次，你沒有一次是失誤的。”
“還有，你從找我說換動作開始就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
在她威壓下，盛滿終於忍不住了。
“對不起，學姐，我真的是鬼迷心竅，我知道錯了。”
“是他們找到我，說這場比賽我們要表現得有爭議性一點，才有話題度。”
“我一開始也不想的，可他們說這是綜藝裡常見的炒作手段，我、我想繼續比賽，就答應了。”
......
盛滿的聲音越說越小。
前後串聯起來，許聽雨終於知道了他上場前的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那是要出賣隊友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