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命將手往回拽,邊拽邊吼,“我們那又不是毆打,叫群毆,你不能找我一個人的麻煩。”
與此同時,這個男人也吼她,“所以你白天哭著喊著說累是騙人的是吧,晚上就有精力穿成那樣出去玩?”
對他就是不行了,太累了,要死了,放過她。
在外麵,就是JK裙,麻花辮,又純又欲,像隻勾人的貓。
幸好手上的紅印已經消失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發什麼瘋。
許聽雨被吼得一愣,下意識犟嘴,“穿那樣不好看嗎?”
彆人都說好看,就他要來指指點點。
真是煩死了,這個狗男人。
她話音剛落,祁時風突然冷笑一聲,將帶回來的一個紙袋子丟給她,“喜歡是吧,那你穿吧。”
那袋子掉在了被子上,歪倒,裡麵的東西掉了出來。
是一身JK裙。
但比陳春遙給她的那一身,要奇怪很多。
她拎著這衣服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抬頭看向祁時風。
男人也在看她,臉上還是冷冰冰的,但她看不到的黑暗裡,他的耳尖有些不正常的紅。
“我不穿,”許聽雨將衣服丟還給他,“祁時風,真看不出來,你還想享齊人之福呢。”
剛從謝語那回來,就想上她的床?
他想得倒是美。
“什麼齊人之福?”
祁時風接住衣服,眉頭皺起。
“還要我說得很清楚嗎?祁時風,你身上都是謝語的香水味,我嫌臟。”
“我要是出去跟彆人睡了,可不會再回來跟配偶再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