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許聽雨滿腦子問號,可她一點都沒表現出來,甚至表情都沒怎麼變化。
“哦,也隻有謝小姐這麼關心彆人夫妻房裡的事情吧,世界上其他人可沒你這麼閒。”
她轉回頭,繼續卸妝。
今天眼妝有些重,她本來隻想隨便卸一下回家再說。
現在謝語來了,她倒是不著急了。
謝語見她一點被激怒的跡象都沒有,有些惱了。
“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你敢說,不是因為我回來了,你害怕了,才會這麼想要孩子嗎?”
“要不然,為什麼之前都沒動靜?”
她最討厭許聽雨這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樣。
當年在舞蹈圈子裡,所有人都害怕參加比賽時遇到她。
因為遇到她,就等於冠軍已經不用爭奪了。
傳聞中,許家有一個房間專門用來裝她的獎杯,獎狀。
後來有記者采訪她,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她站在鏡頭前,笑得十分得體。
“是因為總要放在哪裡的吧,我爸媽比較寵小孩兒,所以將家裡的客房改造了一間。”
其實當時的采訪也是閒聊性質的,彆人也沒多在意這段。
卻刻在謝語心裡很多年。
那時候的謝語,在舞蹈上吃了很多苦頭,卻永遠比不過許聽雨。
甚至,她們之間,是許聽雨是冠軍,她連季軍都拿不到的那種差距。
她沒天賦,又啟蒙太晚,連老師都不止一次勸她不要死磕這一門。
在遇到祁時風之前,她連個像樣的獎都沒拿過。
可以說,許聽雨是她的夢魘之一。
如今,自己則成了她的夢魘,又怎麼能叫她不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