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結婚後一個月,他畢業回國,開啟了他浪蕩公子的生活。
這三年,兩個人幾乎不怎麼見麵。
許聽雨看過他不少的花邊新聞,卻總不能將新聞裡那個遊戲人間的人,跟記憶裡比自己矮一頭的少年聯係起來。
後來許家出事,許建民的葬禮上,他倒是代表沉家來了。
隻是那時候她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兩人也沒說話。
在那之後,兩個人也沒有再見過麵。
所以許聽雨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來看自己。
或者準確來說,他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
還是跟謝語鬨出緋聞之後。
“都是這些狗仔捕風捉影,我這人雖然花心吧,但是也有原則的,謝語這樣的,我可不喜歡。”
沉晏將手機還了回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
許聽雨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顯然是不信的。
他抓了抓頭,岔開了話題,“不說她了,倒是你,怎麼樣?”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轉移到肚子上。
她很瘦,坐在沙發上,一條毛毯蓋住肚子,根本看不出懷孕了。
還是以前那樣,氣質不凡,漂亮得不可方物。
許聽雨笑了笑,“如你所見。”
她沒說自己好還是不好。
在不熟的人麵前,她可以為了維持臉麵,勉強說聲不錯。
在從小到大的朋友麵前,她也可以吐槽說過得不好。
但是在沉晏這種不遠不近的人麵前,她也不好撒謊,更不好說實話,隻能含糊其詞。
沉晏眉頭一皺,“所以,祁時風真的在外麵亂搞女人?”
這話太直白太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