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祁家就是封建專製,隻會養出怪物,讓他們家不成家,兄弟不睦。
許聽雨其實也聽說過一些祁時風以前的事情。
她剛結婚的時候,是各種打聽他的事情,還收集了很多他小時候的照片,做成了小冊子。
現在,祁野再提及的時候,好似一切都變得很遙遠了。
他們已經結婚將近四年,孩子都要出生了。
她坐在陽光下,沒再說話。
察覺到她的沉默,祁野突然又道:“聽雨,時風其實跟那個謝語也沒有什麼的,我敢保證,他們沒有實質性的出軌。”
他不是要當誰的說客,隻是看到她第一眼,就知道她的消瘦,絕對跟心情有關係。
這場婚姻似乎是她生命中下的大雨,她被困在這潮濕裡,惶惶不可終日。
許聽雨怔愣一瞬,隨即笑了,“我知道啊,可是,不是隻有上了床才叫出軌的。”
上了床的不一定愛,愛的,不一定會上床。
但是愛是在細枝末節裡的。
她在那些細枝末節裡,找到了他愛謝語的證明,也找不到他愛自己的痕跡。
這就已經夠了。
“世界上如他一般好看的皮囊很多,我若是真的在意這些,為什麼不去找一個又帥又乾淨又年輕還聽話的呢?”
她聳聳肩,開了個玩笑。
一個男人的心不在她這裡,身體在她這裡又怎麼樣呢。
她不稀罕。
祁野似乎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沉默了片刻,才跟著笑了,“原來聽雨喜歡年輕帥氣乾淨還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