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芮熙從怔愣中回過神來,趕緊回答,“來過了,剛才有事又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祁芮熙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她跟祁野關係不是很親近。
從小祁野就一直住在療養院,後來乾脆直接送出了國,幾乎很少回來。
她甚至還是在五歲以後,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哥哥,在國外。
再大一點後,她甚至悄悄問過家裡的保姆,問祁野難道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嗎?為什麼一直住在外麵。
從爸爸小時候就在家裡工作的保姆奶奶告訴她,祁野跟她是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祁老爺子很封建,管不住兒子在外風流,但底線是不能搞出私生子來。
一旦發現,會被立刻剝奪所有的繼承權。
他們的父親雖然不是個好丈夫,但是個好兒子,對老爺子言聽計從,當然不會搞出私生子來。
在生完祁芮熙之後,他便結紮了。
但祁野就是跟家裡所有人都不親近。
偶爾回來,大家都很客套疏離。
就算是現在,也是如此。
這樣客套疏離的人,為什麼會對許聽雨這麼關心?
他一向最紳士知禮,斷然不會允許自己這樣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公眾場合。
就連父親當然驟然離世,他被臨時通知回國參加葬禮,也是得體的。
就連眉宇間的哀慟,也是淺淺地浮於表麵。
可現在,弟媳生孩子,他為什麼會這麼著急失態?
而且他對祁家所有的事情都是淡淡的,連公司被交到祁時風手上時,他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現在為了許聽雨,這般聲色厲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