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頭,看向了身邊的月季。
從她被刺破手之後,就有專門的人過來修整了花枝。
能夠得著的那些,所有刺都被清理乾淨了。
今天早上也有人送了新鮮的花過來。
她覺得祁時風真是有病,這麼興師動眾的,還找了心理醫生。
就是現在她坐在花園裡發呆,鄒羽他們的目光也不再移開了,就那麼密切地看著她。
她認定自己沒病,是祁時風發神經。
不過,就算他發神經,她也決定跟他暫且好好相處。
畢竟遊遊的撫養權,就捏在他的手裡呢。
所以晚上祁時風回來的時候,她主動迎過去,像剛結婚時那樣,接過他的外套,對他噓寒問暖。
祁時風先是詫異,隨後眼底浮現出幾分罕見的笑意。
兩人極少這樣和諧相處。
一起吃了飯,又去逗弄遊遊。
睡覺的時候,她依偎在他的懷裡,突然開口,“我跟遊遊,可不可以搬回家去住?”
她說“家”。
祁時風沒作聲。
就在她以為沒有結果的時候,他突然低低嗯了一聲,“好。”
原本他是要等她的身體再恢複好一些的。
可她既然不喜歡這裡,那他就帶她和遊遊回家。
許聽雨也沒料到他會這麼爽快,有些激動,主動攬住他的腰,“謝謝。”
男人聽到她的道謝,有幾分僵硬,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搬回彆墅後,許聽雨很快便發現保鏢多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