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眼底有水光,眼尾微紅,便是狠狠剜人,也沒多少殺傷力。
祁時風突然低頭,吻了過來。
許聽雨終於大驚失色。
今日大雨,謝語上門挑釁,是她等了一個月的機會。
在彆墅後院,有一輛沒有號牌的新車在等她。
隻要她打發了祁時風,她就能瞞過所有的耳目,從花房出去,上那輛車,帶著遊遊遠走高飛。
祁野幫她準備好了臨市的遊輪,不需要身份信息,她隻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趕過去,就能順利離開。
國外的身份也已經準備好了。
全世界有那麼多地方,有那麼多人,祁時風想找到她,不會那麼簡單。
可她沒想到,萬事俱備,祁時風竟然沒如她計劃的那樣,護送著謝語離開。
她用了最能惹怒他的話,也沒能激怒他離開。
她的大腦還在飛速思考,祁時風已經彎腰,將她抱回了臥室。
屋內隻開了床頭小燈,在他身上曖昧地流連,滑過他高挺的眉骨。
許聽雨眼睜睜看著他利落地脫了上衣,丟在地毯上。
然後又過來扒她的。
線條分明的飽滿腹肌,清晰可見的人魚線,伴隨著呼吸起伏,就那樣落進她的眼中。
許聽雨終於慌了,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短袖的下擺。
是的,為了後麵的順利逃跑,她甚至穿了平時根本不會穿的短袖和熱褲。
她死死拉著衣服下擺,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急的,麵紅耳赤,心臟在怦怦直跳。
“祁時風,你瘋了,你不要臉,你腦子裡都是廢料。”
此刻的走向,是許聽雨怎麼都沒想過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被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