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喝醉酒的樣子。
許聽雨不想再裝了,快步走回家中,衝到他麵前,“你故意的,故意讓我犯蠢。”
祁時風仍舊端坐在沙發上,聞言,微挑眉眼,“哦?故意什麼?你犯了什麼蠢?”
明知故問?
她隻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就像是個白癡,什麼都被看得透透的,隻能受她擺弄。
雨夜裡的逃跑是,今天這場聲勢浩大的捉奸也是。
他明明就掌控著一切,卻半點不顯露,眼睜睜地看著她犯蠢。
以高位者的目光來審視她,嘲弄她,然後再將她踩在腳下。
祁時風微仰著頭,客廳灼亮的光落在他的臉上,眉眼濃黑,光影晃動,有一瞬間,竟讓人覺得溫柔。
他看著眼前氣到發抖的太太。
她很少會這麼失態,即便是被他變相囚禁了一年,也大部分時間都是冷靜的。
剛結婚的時候,她更是姿態落落大方,眉眼中總含著笑意。
他下班回家時,她總是會小跑著迎上來,在燈火中一片純真爛漫,安定圓滿的感覺。
現在,兩人都是心事重重,像是兩頭困獸一般。
許聽雨見他沒有反應,突然上手,衝過去,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過後,連她自己都呆住了。
她也沒想到,他竟然不躲不避。
白淨的臉上浮現出一道清晰的巴掌印,看著十分猙獰。
祁時風被打得微微偏頭,但很快便又轉過頭來,問她,“還打嗎?”
似乎要讓她打個痛快才好。
許聽雨沒說話,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這次,祁時風還是沒動,隻是用眼神示意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