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是在找死。
但是沒關係,因為男人最在乎這方麵的顏麵,她就偏要讓他不痛快。
果然,祁時風吻過來的動作一頓,渾身發燙,唯獨語氣森冷,“你說我不行?”
“能理解,畢竟男人年紀越大,祁總這麼忙,被工作掏空了身體,也很正常。”
這簡直是在祁時風雷區上來回蹦躂。
可她就是故意的。
祁時風終於失去了所有耐心,咬牙切齒地喊了她一聲,“許聽雨!”
燙得她心都跟著哆嗦起來。
然而,一時逞嘴快的下場,就是她一夜都沒睡。
這男人心裡憋著一股氣,將她折騰得罵了不知道多少遍王八蛋。
最後她甚至連罵都沒力氣了。
天光大亮時,祁時風湊近她,在她唇邊落下一個火熱的吻,“你這顆解藥,倒是不錯。”
聲音按壓低沉,如夏日晚風,吹得她心上都起了皺,吹得滿麵紅。
她氣得兩眼發昏,對著他的脖頸就是一口,直到嘗到鐵鏽味,才鬆了口。
但這點反抗,招來了更激烈的報複。
等她昏昏沉沉睡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祁時風抱著她去洗了澡,給她換上睡衣後,抱著她睡了一會兒,便出門去了公司。
許聽雨下午起來時,渾身酸痛,像是爬了一夜山,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一開口,聲音沙啞得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碾過。
她再次在心裡將祁時風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便接到了祁野的電話。
“聽雨,你媽媽從療養院跑出來,受了點傷,你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