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不舒服,擰了擰眉,嘟噥了一句什麼。
她知道他是真的醉得深了,便更加肆無忌憚。
翻過了腰間軟肉後,又摸上了他的臉。
遊遊現在越看越跟他長得像。
但是遊遊看到她,總是笑眯眯的,一看就好愛她。
而他看到她,總是冷漠異常。
好似他們不是夫妻,是陌生人。
她在他臉上摸了摸,最終還是沒舍得打他一下。
她當年就是被這雙眸子,被這張臉迷惑了心智,一頭紮了進來。
時至今日,這張臉仍舊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微涼的指尖從他緊皺的眉頭掃過,慢慢遊走過他的鼻梁,薄唇,最後來到喉結。
這是他特彆敏感的地方。
現在,她鬼使神差般輕撫了兩下,又突然低頭,親了親。
如果這時候有彆的人看到了這一幕,定然會覺得很詭異。
好像她是什麼登徒子,趁著祁時風喝醉了酒,就對人上下其手。
實際上,許聽雨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或許還是他中午的話,影響到了她的心情。
她親完之後,才問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不等她有答案,突然就對上了一雙漆黑幽深的眼。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盯著她看。
如果仔細看,裡麵還有幾分委屈,似乎真是被人平白汙了清白。
許聽雨有些慌神,情急之下,連忙解釋,“我、我隻是......咳咳......我沒有要輕薄你的意思,我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