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成熟了許多,也見過太多比祁時風難纏的客戶。
最起碼,他對她,雖然冷淡,但還句句有回應。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才有勇氣過來跟他談。
“祁先生,遊遊願意親近我,那你就不能剝奪他親近我的權利。”
“就算上了法庭,監護權判給你,我也享有探視權。”
“所以,我能不能求你,允許我跟遊遊見麵,我想彌補這四年。”
他們之間就算有什麼仇恨,那都不應該延續到孩子身上。
“彌補?你想怎麼彌補?就光吃飯,在幼兒園門口看他一眼?”
祁時風終於願意給她一個眼神了,但眼神裡滿是質疑。
許聽雨被問得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我這些年也積累了一些資產,可以給他成立一個基金。”
祁家不缺錢,祁時風也不缺錢,可物質補償是最直接的。
可祁時風表現得更諷刺了,“你的彌補方式,就是用錢嗎?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愛錢如命的。”
許聽雨知道他是在諷刺自己,四年前拿了老爺子錢的事情。
可錢難道不重要嗎?
如果當初她有錢有勢的話,就不會被困在祁時風身邊那麼久了。
也不會被迫母子分離這麼久了。
往更遠處去推,那她也不會家破人亡了。
沒錢,不就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隻能受製於人嗎?
但是這些話,她沒必要對祁時風說。
隻能說兩個人早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多說無益,目前要解決的,是遊遊的事情。
“好,除了這些,你希望我怎麼彌補?”
她的姿態越發真誠。
如果不是因為遊遊,她根本不會跟祁時風再有任何交集。
現在為了遊遊,也不能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