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遊遊這麼一說,豈不是坐實了她對祁時風確實還有感覺嗎?
所以她不等祁時風有反應,便急急忙忙地站起來,道:“我沒事,我先走了。”
說著,她就往外走。
而遊遊雖然不解,卻也催促祁時風,“爸爸,你去送送媽媽呀。”
“不用,她認識。”
祁時風莫名勾起了嘴角,將遊遊抱去吹頭發了。
要是他現在跟過去,這女人肯定會真的惱羞成怒。
有時候逼得緊了,也得適當鬆一鬆,給對方一點時間適應一下。
而許聽雨來到外麵時,才發現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許小姐,祁總讓我送您回去。”
她皺了皺眉。
這個惡劣的男人,果然都是故意的。
連她的反應都預料到了,所以早早安排了司機在這裡等著。
她生氣,但看著時間確實很晚了,沒必要在這種細節上跟對方過不去,便上了車。
等回到酒店,她還是有些生氣。
祁時風他怎麼敢的?
竟然認為她對他餘情未了?
他真的覺得自己有這麼大魅力不成?還是最近跟謝語的關係停滯不前,想找點刺激?
不管是哪一種,都讓她離奇憤怒。
好不容易喝了杯酒才冷靜下來,隨即想起祁時風說的舉報信的事情。
她有些擔心,便給沉晏打了個電話。
“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回了京都,就忘了我這號人了。”
電話幾乎是秒接,但是不妨礙沉晏在那頭陰陽怪氣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