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助理最近一直在跑現場,到現在還沒回酒店呢。
許聽雨翻了翻明天的計劃,拒絕了,“不用了,明天最後一節課了,我會早點結束。”
要是因為這件事就直接不上課的話,豈不是反而坐實了那些傳聞。
再說了,她也不是遇到困難就跑的性格。
聽到她這麼說,助理也沒再糾結。
將最近的工作彙報了之後,許聽雨讓他們早點回來,然後自己先去睡了。
隻是這一夜她睡得很是不舒服,總是夢到祁時風,夢到被壓在座椅上,細細碎碎的吻。
所以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看著鏡子裡潮紅的臉,都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有可能,她是真的缺男人了,是時候該找一個了。
想到這裡,她苦笑一聲,甩掉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洗漱換衣服出門。
結果才剛到酒店樓下,就遇見了一個怎麼都想不到的人。
謝語戴著鴨舌帽,帶著助理,坐在大堂裡,見到她下樓,助理立馬過來攔住了她。
“許小姐,謝老師有些話想跟你說,你看是否換個地方呢?”
許聽雨其實一出電梯就看到了謝語。
這四年,她隻在新聞上看過她,好像這四年的出鏡率並不高,出現在新聞裡,也是一看就知道的通稿。
現在看到她,隻覺得她好像跟四年前相比,憔悴了不少。
不對,也不能算是憔悴,畢竟臉還是精致的,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