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的傷嗎?昨天沒去醫院?”
她戴了一次性手套,將藥油倒在手心,搓熱後,塗在了他瘀青的地方。
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慢慢幫他按摩起來。
“沒有,昨天很忙,沒有見血,就沒去醫院。”
祁時風在她手觸摸上來的那一刻,身體便亢奮到了極點。
原本要徐徐圖之的理智在一寸寸坍塌,他甚至可以聽到血液在為她瘋狂流動的聲音。
“最好還是去醫院看下,祁時風,身體才是一切的前提,身體垮了,公司再好有什麼用呢?”
她微微彎腰,長發披散下來,有種婉約秀致的美。
那一雙清澈澄明的眸子,像是一麵鏡子,照亮了他深不可測的欲望。
然而她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越按越心驚膽戰。
因為她突然想起來,去年有一次,她接待的是京都的客戶。
聽他們閒聊的時候,提起祁時風。
說他這兩年大小意外不斷,住院就住過兩次,怕是得罪了了不得的人。
所以祁家這幾年非常低調,幾乎所有人都不在公開場合露麵。
祁時風本人更是不接受任何采訪。
當時許聽雨隻覺得這種說法很荒謬。
他身邊一直都有保鏢存在。
況且他本人一向很低調,唯一高調的,都是因為謝語。
而且以祁家的勢力和地位,能得罪什麼人?還一直放任這個人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所以她當時隻當這是一個荒謬的八卦。
現在看到祁時風腰上的傷,她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想到了,她便也直接問了,“你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有車禍?查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