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不免對那姓李的多了更多厭煩。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讓蔣禮去調查一下,許聽雨身邊,除了那個虎視眈眈的沉晏,還有誰敢接近。
他不是已經給沉晏找事兒,讓他離開京都一段時間了嗎?
難道在離開之前,跟許聽雨表白了?
他不確定,氣得自己心肝肺都不舒服起來。
但是最終,他還是打消了讓人去盯梢她的念頭。
在許聽雨離開的那幾年,他曾一度去看過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說他不會愛人,會對另一半有過多的控製欲和偏執。
這樣不是在愛人,而是在將對方往外推。
他在改了。
他不想將她再推開了。
蔣禮默默流了一會兒汗,又猛地覺得那股子壓迫感不見了。
隔板被降下來,祁時風突然開口,“我記得後天有一場皇家藝術珍品拍賣會,壓軸產品是一頂皇冠?”
拍賣會給他寄過樣冊,他曾掃過一眼,對那頂皇冠有些印象。
蔣禮連忙翻看了一下,給了肯定答複,“是的,BOSS您之前說不參加的,現在要改變行程嗎?”
“不用,等下我列一個單子,你安排人過去拍下就行。”
祁時風不熱衷於這些活動,很少參加。
以前許聽雨還在身邊的時候,他也拍過幾件東西送她。
但後麵她離開的時候,一件都沒有帶走。
他才想起來,那些東西,從他手裡交給她,也沒有見她戴過用過,全部都鎖在保險櫃裡。
應該是不喜歡那些吧。
那他就送她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