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不知在什麼時候爬上了她的臉,又漸漸蔓延到了耳尖,像是他傍晚下飛機時,窗外那未散的晚霞。
許聽雨就算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不敢再亂動。
隻嘟囔了一句,“你快點起來,祁時風,你重死了。”
她自認這句話充滿了抱怨。
然而聽在祁時風的耳朵裡,是說不出的嬌滴滴,軟綿綿。
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時候,可以說是嬌聲軟語,百轉回腸,叫人欲罷不能。
他還沒平複的火燃得更旺。
他覺得隻自己一個人難受有些不公平,骨節分明的手搭在了被子上,順著輪廓往上撫摸。
同時,薄唇重新印上了鎖骨,隻是這次有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了她。
許聽雨沒想到,她好心忍著,讓這男人平息一下。
結果他老實了根本沒一會兒,就又開始親她,從鎖骨到嘴角,密密麻麻的吻。
親得她渾身一震,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可這男人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連頭都沒有抬,便抓住了她的手腕,還順勢擠進了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連罵一句都來不及,便被封住了唇。
隻能任由那極具侵略的氣息隔著被子都將她染透。
許聽雨之前覺得這個房間很好,因為特彆安靜。
哪怕樓下不遠處就是熱鬨的商業街,隻要窗戶一關,就能將車水馬龍的聲音全部隔絕在外。
可現在,這份安靜又顯得很不好。
因為安靜放大了男人的呼吸和微喘,聽得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