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來,他沒去找她,她便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有。
甚至連遊遊,她也沒空見了,隻會晚上跟遊遊打一個電話。
而他的好兒子,根本不願意跟他分享電話,也不願意分享電話內容。
他盯著窗外的晚霞,才發現自己的思念這樣重。
好想她。
這種深入到骨髓裡一般的思念,勝過了對她懷疑自己的惱怒,也勝過了她心裡可能有彆人的驚慌。
他想她,快要瘋了。
甚至認為,她就算是回來要置他於死地,那他也認了。
隻要她的心裡,還願意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過,看到剛才那張照片,她跟沉晏兩個人穿著情侶服,笑意吟吟地上車,他的心都好似被人撕開了。
他們這是要對全世界官宣嗎?
他不同意,他不允許!
而另外一邊,因為想要提升氣場,所以穿了黑色職業套裝的許聽雨,並不知道在彆人眼中,自己跟沉晏成了情侶服。
她跟沉晏坐在了私人會所的包間裡,都沉著臉。
坐在他們對麵的,赫然是蔡瀾。
這個從許家破產開始,就一直壓在許聽雨心頭的人,現在坐在那裡,瘦骨嶙峋,精神萎靡。
狀態看著完全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更像是一個即將步入棺材的老翁。
“我知道你們找我是為了什麼,許小姐,沒想到這麼多年了,我們還是見上麵了,你比照片上還要好看。”
蔡瀾看著許聽雨,眼中閃過驚豔和貪婪的光。
當年,蔡瀾不是沒覬覦過許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