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話?
是這男人能說出來的?
許聽雨簡直比見了鬼還要意外,不過一想到他最近種種的不正常,也釋然了。
四年時間確實很久,她也變了很多,這男人變神經了,也很正常。
更何況,人家都說孩子難帶,他帶著又當爹又當媽的,瘋一點也能理解。
但是該糾正的還是要糾正。
“彆喊我老婆。”
他要是想一遍遍喊,她也不介意一遍遍糾正。
祁時風委屈巴巴,“可你本來就是我老婆。”
“四年前就不是了。”
許聽雨麵無表情,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很輕。
祁時風被反駁得說不出話來,畢竟他可不想再被提及去離婚的事情。
所以他委屈巴巴地歎了口氣,也不說話了,隻幽幽地看著許聽雨。
許聽雨揉了好一會兒,見他眉頭漸漸舒展,便要收回手。
祁時風卻隔著衣服按住她的手,道:“再捂捂。”
他脖子上的紅疹還沒消散,手臂上身上也有,但臉上卻沒有。
許聽雨覺得上帝真是優待他,連過敏都避開了他的臉,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
她也過敏過,沒抽出手,隻是好奇地問他,“你癢嗎?”
出這麼多的紅疹,應該很難受。
祁時風點了點頭,眼尾紅紅的,“癢,但能忍受。”
“那我讓醫生開點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