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風腳步一頓,隻覺得頭更暈了,胃裡也更難受了。
可許聽雨已經風風火火地進了病房,看到蔣禮扶著祁時風進來後,立馬拿出藥膏。
“用棉簽塗抹,一天三次,要有明顯不適就立馬停下,再谘詢醫生。”
“蔣秘書,交給你了,我要回去了。”
她將藥膏放在了桌子上,去拿包的時候,看到了蔣禮買回來的一堆日用品。
看來蔣禮也是個細心人,那她現在離開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她剛背上包,就聽到祁時風幽幽道:“你不能再陪陪我嗎?哪怕幫我塗了藥呢。”
到底是急著去見誰?
許聽雨指了指旁邊的蔣禮,“蔣秘書不是在嗎?”
他卻更委屈了,還夾雜著幾分憤怒,“你怎麼能讓彆人看到我的身體?”
此言一出,滿室寂靜。
蔣禮恨不得立馬奪門而出,免得成為自家老板的“犧牲品”。
可他更不敢弄出半點動靜,生怕下一秒就被祭天。
許聽雨也很尷尬,甚至都不敢去看蔣禮的表情。
這是什麼話,難道他的身體是金子做的嗎?
“你不想蔣秘書幫你,那你就找護士,或者你自己來,我真有事兒,幫不了你。”
她怕留在這裡,對方會作更多的妖,說完就繼續往外走。
祁時風也不說話,隻是看著她,眼底晦澀不明。
倒是蔣禮非常識時務地攔住了許聽雨。
“許小姐,我笨手笨腳,怕是照顧不了祁總。”
“可祁總要是恢複不好,回去遊遊見到了,該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