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字眼提到沉晏了?
而且他總是說沉晏做什麼?
“祁時風,你不要跟我胡攪蠻纏,少說那些有的沒的。”
“我隻問你,能不能把錢羅那兩個孩子約出來,給我兒子道歉?”
要是有人欺負她,她可能會算了。
可有人欺負她兒子,她算不了。
她現在也算是體會到,什麼叫護犢子了。
再說了,本來遊遊就沒有錯。
受害者需要得到道歉。
祁時風好似更迷茫了,“你說我胡攪蠻纏?你果然不愛我。”
剛才還要掉不掉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頗有幾分美男落淚,我見猶憐的破碎感。
連還為自己兒子討公道上頭的許聽雨,都忍不住心軟了一瞬。
“不是,你以前喝多了,不還能正常交流的嗎?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許聽雨很是頭疼。
這男人耳朵裡是聽不見任何其他的話了。
不對,是大腦不能處理其他的問題了,隻會捕捉她話裡說他不好的。
還真是小心眼的狗男人。
祁時風不說話了,隻是靜靜地看著她,默默地掉眼淚。
試問,有哪個女人能抵抗得了,一個頂級美男,對自己哭得這麼委屈的?
許聽雨也不能免俗。
她終究還是將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將他扶回了主臥。
“你先去洗澡,要是惡心不舒服的話,就去吐,我去給你找醒酒藥。”
這次是真的醉得深了,光是一杯蜂蜜水可解決不了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