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風還問過她一回,“你身上這件裙子,最近穿過三次了。”
那時候她總不好說自己今年就沒有買過新衣服,便笑笑,“有嗎?我隻是覺得它好看又舒服。”
好在祁時風也沒有多想,似乎就隻是隨口一問。
再後來,許家破產,她拿著東西出去變賣的時候,衣服類的是很少的。
她的衣服大多都是舊款,一般人看不出,二手店可精著呢。
再到後麵,她懷孕的時候,祁時風給過她卡,按時給她打錢。
她也沒有用來買過衣服。
她骨子裡有種驕傲,是屬於她自己的堅持。
好在,後來都過去了,她有足夠的能力,來打扮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為她做這些。
尤其是前夫。
在她回憶這些的時候,祁時風也打開了衣帽間裡保險櫃。
那裡麵有一頂皇冠,是他最新拍回來的,很漂亮,跟她很般配。
已經放在他保險櫃裡有段時間了,可他不知道該怎麼送給她。
她很少接受他的東西,現在更是跟他分得很清楚。
他盯著皇冠看了很久,最終還是又關上了。
早知道,就放在遊遊那裡,在遊遊給她送禮物的時候,送出了。
以兒子的名義送,也好過“砸在”手裡。
他換了睡衣,想了想,又將扣子解開了幾顆,十分撩人。
然後又換上了剛才那迷離醉酒的表情,坐在了床邊。
他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更何況,他看得出來,許聽雨還關心他,她心裡是有他的。
那看來她確實是吃軟不吃硬,是他示弱裝可憐的方法起了作用。
他要再接再厲,早點把老婆追回來。
在浴室水聲停止時,他低頭看了看睡衣,又伸手撥弄了一下,看似隨意,實則露出更多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