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回了兒子一個親吻,笑眯眯道:“早啊,遊遊。”
等到這四個字說完,她才看清楚,遊遊旁邊還躺著祁時風。
他似乎還沒醒來。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為什麼也睡到這裡來了?
她不是鎖門了嗎?
不過這個疑問隻是一瞬間,她便又咬了咬牙。
這男人真想進來,也攔不住他。
彆說這房間跟主臥間有暗門,就算是沒有,反鎖了房門,這男人也有一百種方法進來。
她就是太天真了。
不過這狗男人還有點分寸,知道睡到另外一邊。
不然夜裡肯定兩人得吵架,到時候將遊遊弄醒,她肯定要更生氣的。
就在她對著祁時風腹誹的時候,突然對上了一雙清亮的眸子。
祁時風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跟她四目相對。
隨即,他的眼中便有了纏綿的笑意,對她道:“早啊,聽雨。”
看來是清醒了,知道不能喊她老婆了。
但又不夠清醒,不知道以現在這種情況,他就不該對著她笑。
“爸爸媽媽,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啊,我都不知道呢。”
“但是我真的好高興,我好喜歡爸爸媽媽都陪著我。”
遊遊不知道父母之間的暗潮洶湧,隻知道幸福得快要冒泡泡了。
他高興,就要大聲地告訴父母。
許聽雨將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遊遊,以後媽媽都會陪著你的,所以你有什麼事兒,都可以告訴媽媽。”
一夜過去,她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