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風又化身為服務員,給她準備好了不少吃的喝的。
“你就坐在這裡,有什麼需要跟工作人員說,要是不舒服,就讓人去叫我們,我們回家。”
他準備好一切,又低聲囑咐他。
好似一周多前,他們根本沒有鬨矛盾。
好似,他們一直都這麼好。
許聽雨的目光在他臉上逗留片刻,最終什麼都沒有問出口,而是笑笑。
“好,我就在這裡看你們,你們注意安全。”
目送父子倆下場後,許聽雨想了想,還是給祁芮熙發了條信息。
“你二哥,是否曾經抑鬱過?”
她從未聽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家裡也沒有發現過相關藥物。
甚至,曾經同在一個屋簷下,她也沒有察覺出異常。
是錢羅那些人胡說,還是他對她有意隱瞞?
祁芮熙的信息很快回了過來,“什麼?我二哥?抑鬱?他怎麼可能抑鬱啊,他隻會讓彆人抑鬱!”
看著那一連串的感歎號,許聽雨就知道她是被工作折磨到要瘋了。
看來祁芮熙是不知道的。
那就又有三種可能,一個是祁芮熙知道,但是她不想說實話。
一個是祁芮熙不知道,是錢羅那幫人胡說八道。
最後一個是祁芮熙不知道,但錢羅那些人說的是真的,祁芮熙不知道,是因為家裡關係不親近。
“我胡亂問問的,你安心工作,改天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