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說,我不僅要說,我還想問,許聽雨,現在謝語成了植物人,你開心了嗎?得意了嗎?”
她攻擊力真的很強。
可許聽雨早就對這種話免疫了。
畢竟之前就在謝語植物人的新聞下,看到了太多這樣的評論。
好似謝語成了植物人是她的手筆一樣。
可許聽雨是什麼人啊?
她可是心肝都撕得血淋淋腸都絞斷了的人,這些東西,還有什麼讓她好畏懼,好難過的。
“這裡不是你犯病的地方,喝多酒就早點回家。”
祁時風皺眉看過去,對許聽雨顯然是要護著的架勢。
被祁時風嗬斥後,安靜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笑得更興奮了。
“我沒有喝多,我就是想采訪一下許小姐的心情,這難道也不行嗎?”
“你們這麼忌憚,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啊。”
是個傻子也知道安靜在暗示什麼。
許聽雨沒急著辯解,而是看向安靜,“你跟謝語是好朋友?怎麼出事後,沒見過你去呢?”
彆人不敢說,謝語的朋友圈子,她是很了解的。
這個安靜,絕對不算是謝語的好友。
現在卻來替謝語出頭,也著實有些意思。
“我那時候剛好不在京都,沒及時趕回來而已,而且現在是我在采訪你的心情,你是不敢回答嗎?”
安靜有一瞬的尷尬,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那還真是巧......不過,我也沒什麼不能回答的,謝語出事,我為什麼要高興?”
“還是說,你在以己度人,平時安小姐的快樂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
許聽雨收斂了幾分笑意,眼神變得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