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時候並未多想,也沒有跟彆人說感情的習慣,便敷衍幾句結束。
又比如說,後來這女生還曾托中間人找她,讓她介紹工作機會。
當時她還挺納悶的,自己都退圈了,哪有什麼工作機會介紹給她。
後來轉念一想,以為對方是想跟祁氏合作,便婉拒了。
畢竟她這個名義上的祁太太,都不被允許去公司,又怎麼能乾涉公司決定。
再後來,這女生便移民了。
現在想來,那幾次,應該都是對方的暗示。
問感情是試探祁時風有沒有對她什麼。
介紹工作,是試探祁時風對這件事的態度,看能否高抬貴手。
誰知道,許聽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算是歪打正著。
“這樣心術不正的人,還讓她留在京都做什麼?帶壞你?”
祁時風微涼的手指拂過懷中人的臉頰。
觸感微癢,冷香撲鼻,似要勾得人心底都發起顫來。
許聽雨仰頭望他,一雙素白纖長的手抵住他的胸膛。
引得男人呼吸一滯,更是眯了眼來瞧她。
她勾出一抹笑,禍國殃民的臉上,紅唇一張一合,透著難以言說的妖冶,“那時候為什麼不說?”
祁時風被心甘情願地蠱惑,忍不住朝她更靠近一些,清明的眸中,滿是致命的溫柔。
“因為說了我們會吵架,你也不會信我,甚至,你現在也不一定完全信我。”
他用最溫柔的話,說最無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