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他們更了解你,也比他們更會服侍你,你彆看彆人,看我就行。”
他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攬住了她的腰。
清冽的氣息將許聽雨包圍進去,喝過的酒也在發酵,讓她沒有第一時間掙紮。
“祁總何必自甘墮落,拿自己跟這些人比。”
他這樣矜貴驕傲的人,竟然會將自己跟這些人拉到一個線上做比較。
還說自己更會服侍人。
“你若是喜歡,我便是跌進塵埃裡也願意。”
他的神色中滿是認真,還夾雜著妒忌。
“你不要對彆人笑,我真的有些受不了,許聽雨,我要做些什麼,才能讓你多看看我?”
“你若是喜歡這些,我可以學的,我可能嘴不夠甜,不會哄人,但我真的會改的。”
“求你多看看我,彆不要我,好不好?”
懇求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好似他真的害怕被丟掉一般。
驕傲矜貴的人低下頭顱,給人一種無法言說的破碎感。
許聽雨看著他認真的神色,有種高嶺之花被自己拽下神壇的錯覺。
她忍不住摸上了他的臉,“你確實姿色上乘,最得我心,可是怎麼辦,我這人不喜歡吃回頭草。”
以前就有人說過她,認死理,看似性格柔弱,實際上倔得很。
現在她跟祁時風的關係也是如此。
她在歲月中,已經放下了很多事情,如果不是遊遊,她這次回來,也絕對不會跟他有交集。
她也承認,她仍舊為他心動。
可若是讓她回到以前,那是絕對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