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也不能保證,所以要有備用方案。
楊老師是他們公司的一位兼職舞蹈老師,功底很深,在國際上拿過數次大獎。
她們是知己好友,關鍵時刻,是對方的底牌。
舒舒應了一聲,又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這才掛斷了電話。
而電話掛斷後,許聽雨沒有用祁芮熙的手機看新聞。
畢竟打電話可以,但對方人不在,她直接用彆的軟件太過冒昧了。
更何況,她現在頭疼得厲害,強撐著打完電話後,便按響了護士鈴。
“抱歉,我實在是有些痛,能不能給我一顆止疼藥?”
她小時候剛練舞蹈的時候,總是哭哭啼啼地回家,因為覺得累,覺得疼。
後來習慣了,忍耐力也變得比之前好了很多。
再到後來許家出事,她經曆過那麼多之後,可以用忍耐力驚人來形容。
但是,這一次,她確實痛,痛得她有些無法忍受。
準確來說,不光是身體上的無法忍受。
而是身體上的疼痛,無限放大了精神上的痛。
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祁時風抱著她跳車的畫麵。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裡,不止一次遊走在死亡邊緣,但唯有這一次,她被人護在了懷裡。
這種感覺,讓她迷茫,迷茫中又有些痛意。
她不知所措,好似稍微心軟一點,就是對過去自己的背叛一樣。
在這種煎熬矛盾中,又讓頭痛愈演愈烈。
循環往複,叫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