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晏依然拒絕,“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走了,要是真有什麼事兒,你也得有個撐腰的人在旁邊。”
撐腰的人。
聽到這幾個字,許聽雨覺得心裡一暖。
而沉晏的話音剛落下,祁時風便又被人推了進來,剛好聽到了這句話。
“沉少,她自有撐腰的人,不勞你費心了。”
他直接來到了許聽雨的病床邊,以絕對強勢的姿態擋在她麵前,隔絕掉了沉晏的目光。
然而沉晏卻並不生氣,甚至還往後倒去,放蕩不羈地笑了一聲,“是嗎?我怎麼沒看到有人給她撐腰呢。”
針鋒相對,也不需要有多激烈的言辭。
隻需要一個挑釁的眼神,便足夠讓氣氛焦灼起來。
許聽雨剛打了一架,儘管是單方麵輸出,也覺得挺累了,便對祁時風道:“你回自己病房去吧。”
她聽到剛才劉寧的最後一句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連帶著看祁時風都有些不順眼。
不知道在這四年裡,他到底見了多少人。
是不是也像當年見她時一樣,逗人家,“你就是那個老爺子安排給我結婚的小可憐嗎?”
祁時風猛地轉過身來,牽動了傷口,發出一聲悶哼。
可他顧不上這些,隻是震驚地看著許聽雨,似乎不敢相信她要趕自己走。
她要趕自己走,卻留沉晏在這裡睡覺。
她怎麼想的?
這麼一間小病房,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像什麼樣子?
他離奇憤怒,忘了自己夜裡賴在這裡時,也是隻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