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風的臉色有一瞬的黑,但很快又揚起一個笑,“沒事,至少我知道了,他一直單獨住。”
這是重點嗎?
許聽雨無奈,“我的意思是,你不介意?”
這個男人不是有潔癖嗎?
就算房間每天都有打掃,更換床品,但是她不相信,他一點都不介意。
“當然不。”
祁時風卻給了肯定回答。
既然他這麼嘴硬,許聽雨隻好由著他去了,自己先去洗澡卸妝。
等她洗過澡,護完膚出來,便看到酒店工作人員剛從房間出去。
果然,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嘴上說著不介意,但連床墊都給換了。
就為了住在這裡,還真是肯下本錢。
“剛才說不介意的人呢?這麼嘴硬可不是好習慣呢。”
許聽雨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調侃機會。
祁時風卻依然大大方方,一點被抓包的窘迫都沒有,“這不是擔心沉少介意。”
頓了頓,他深深看過來。
“當然,如果你覺得我這樣不好的話,那我跟你住也可以。”
“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要是能進許聽雨的房間,那是最好不過了。
她都回來這麼久了,他沒點想法,那可不就不是他定力好,而是身體有問題了。
許聽雨白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祁時風,你的保證哪回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