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住在家裡,就意味著要跟祁時風朝夕相處。
她現在不知道該拿什麼心情麵對他,所以還是選擇了逃避。
見到她不肯,遊遊有些小失落,但是也沒說什麼。
一直到慶功宴結束,許聽雨最後上台,說了對下一場演出的期許以及對大家的感謝。
在掌聲中,這場慶功宴,到此結束。
大家都很儘興,走之前,還紛紛來跟許聽雨打招呼。
等許聽雨送走所有人後,她又在原位坐了好一會兒。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不適合照顧孩子。
所以遊遊提前被張媽帶走,現在已經安全到家了。
她麵對著一場熱鬨過後,現在顯得空落落的場地,心裡百感交集。
“在想什麼?”
就在許聽雨發呆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她抬頭看去,便看到了西裝革履的祁時風。
其實她今天是邀請了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才姍姍來遲。
酒後的腦袋有些昏沉,直勾勾盯著祁時風看了很久後,才揚起一個笑,“沒想什麼。”
客套又帶著幾分疏遠。
祁時風的眼睛肉眼可見的紅了。
他半蹲下來,與她平視,“單身可追?那我算什麼?”
其實他今天早就來了,甚至還穿了一身與她極為般配的西服。
畢竟昨天那條一家三口的新聞,她並未有什麼過激反應。
他以為這是一種信號,一種她願意重新接受他的信號。
所以今天一整天,他都沒什麼心情工作,整個人一直處於難以言說的興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