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許建民破天荒下班後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讓錢秘書陪自己喝一杯。
在喝完了一瓶酒後,他終於略帶痛苦地開口。
錢秘書聽完後,也是跟許聽雨一樣震驚,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許建民的秘書,工作時間幾乎全部都在一起,卻半點異常沒看出來。
許建民大概也是看出他的震驚,緩緩說了經過。
原來,在一年前,有一次他跟幾個老友打高爾夫。
結束後,有人做東請吃飯。
其中有一個朋友,喊來了自己侄女,以及侄女的同學,說是認識一下這些叔叔伯伯。
許建民當時也沒有多想。
但在喝完幾杯酒後,就有些暈暈乎乎的,對後來發生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隻記得,最後,是那侄女的同學將他扶進了一個房間。
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個女生驚慌失措地哭,說是許建民酒後失德,強迫了她。
許建民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被人做局了。
他很嚴厲地問那女生,想要怎麼處理。
原以為那女生是要錢,又或者是要一些資源。
但那女生說,算了,希望他以後注意一點,這件事,自己也有錯,不該自告奮勇送他來酒店的。
許建民覺得很詫異。
一個花樣年紀,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卻什麼都不要。
他不知道對方搞什麼花樣,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事後,許建民還找私家偵探查了這個女生,知道她大四即將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