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以自己的主觀臆斷,去猜想彆人。
如果是他的話,他是不忍心看到親人被推進焚屍爐的,也接受不了他死氣沉沉的樣子。
可是他忘了,或許許聽雨那時候,是想要看到弟弟最後一麵的。
沒有好好告彆,或許是她一輩子的遺憾。
許聽雨不再糾結這一點,因為回不到過去,她隻是追問,“那謝姝,沒有心臟問題?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祁時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出國後,就斷了國內所有的聯係,謝語也常常聯係不到她。”
“不過據我所知,她確實是去世了,具體什麼時候,我就不清楚了。”
他本就不喜歡謝姝。
要不是她也是謝震的妹妹,根本不可能多理會她。
因為她實在是三觀不正,囂張跋扈的。
將她送出國之後,他便不願意再聽她的任何事情。
許聽雨早就在心裡接受了她去世的事情,但還是喃喃開口,“那她的墓碑呢?為什麼去世的消息也隱瞞著?”
感覺好像一直隱瞞著謝姝的下落,就是為了防她一樣。
“不清楚,但是我可以保證,謝姝沒有接受過器官移植。”
祁時風很肯定。
這件事,已經解除了祁時風的疑點,但是在彆的方麵,依然疑點重重。
不過許聽雨也不糾結,而是問了他另外一件事,“所以,我爸私生子的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
從他一點都不驚訝的表情裡,就可以看出來,他確實早就知道。
甚至,如錢秘書說的那樣,他還在裡麵做了什麼,所以才一直沒鬨到許家來。
祁時風表情略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