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厲薄延,剛剛從一場酒局裡出來,喝了不少酒,被助理帶上車時差點吐出來,胃部難以言喻的難受令他滿心煩躁。
“厲總,我們現在回去嗎?”助理問。
“廢話。”厲薄延低斥了一聲,又道:“回我和林晚的彆墅。”
以前林晚每天都在家守著,每天都會不厭其煩的給他發短信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去,要不要一起吃飯。
會說她特地做了許多他愛吃的菜,想要讓他回來嘗一嘗味道,知道他在外應酬的時候會反複叮囑他注意安全,注意身體。
他有時候煩了,也懶得折騰,就順了林晚的心意回去,接著就會有醒酒湯擺在他麵前。
即便林晚都已經準備睡下了,發現他難受就會立刻幫他做些吃的,好像還特地跟人學了一手,在他頭疼的時候幫他按摩。
但今天,他回去在沙發上躺了許久,再一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還是穿著皺巴巴的衣服,孤零零躺在昏暗的客廳,沒有溫柔關懷的聲音,也沒有醒酒湯。
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樣。
頭疼得快要炸了,他迷迷糊糊的把手機拿起來,開口便是責怪:“你大晚上跑到哪裡去了?”
那邊沒有立刻回應,一直到他不耐煩又斥罵了一句,他才聽到對方像是關愛傻子一樣對他說:“找個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腦子吧。”
接著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又躺了回去,混沌的大腦才清醒了一些,也讓他想起,他白天說了要和林晚離婚,但後來被工作拖住了手腳,這才沒有擬定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