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丞鐸抿了一口茶,將唇邊的嘲諷掩蓋了兩分,眼角餘光不知瞥到了什麼,眼中又多了一些興致,這才抬頭:“楊小姐特地跑到這裡來找我,應該還是為了這塊地的事吧,隻是不知你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厲薄延?”
“薄延早就為這塊地做了許多準備,這些天也一直因為沒能跟你合作而懊悔不已,我不願意看到他一直都是這副樣子,還是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戰丞鐸身體後靠,呈現出放鬆的姿態:“我聽說你和厲薄延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可你一次又一次為他站出來,似乎不僅僅隻是因為你們是普通朋友。”
楊安安僵了一下:“這些......和我想要和你談的生意,好像沒什麼關係。”
“的確,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隻是看楊小姐這麼儘心儘力的為他,他卻和你分得清清楚楚,覺得你有些可憐而已。”
楊安安臉上一白,指甲插/進肉裡了。
這話可不是同情,更像是在笑話她。
剛好,她兩次和戰丞鐸接觸,都是和厲薄延關係曖昧不明的情況下,而且還和林晚發生了不大不小的衝突,結果厲薄延甚至對外公之於眾,隻說他們是普通朋友。
她之前的故意挑釁,就像是小醜一樣。
“楊小姐的確可憐,所以你更應該好好勸勸他,趕緊把離婚協議交給我,所有的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你也不用繼續在他身邊委曲求全,豈不是兩全其美?”
林晚的聲音突然出現,楊安安一驚,回過頭時果然看到林晚從陽光中走過來。
“你......”
“我來和戰爺聊聊這快地的事,碰巧就聽到了你們之間的對話,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偷聽的。”這話可沒有半分歉意。
楊安安掌心都要被她自己掐出血來了,劇烈的疼痛從手掌開始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