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壓著眉:“戰典出事之後,楊安安很有可能就遇見到了這種可能,提前不知跟厲薄延做了什麼解釋,我把照片帶過去的時候,厲薄延反而是覺得我在故意潑臟水。”
戰丞鐸一聲笑:“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個戀愛腦,真相都已經擺在他麵前了,到底是多麼荒謬的理由,能夠讓他相信那個女人和戰典沒有關係?”
“我看不如找個機會讓他親眼見見就好了,看看他放在心上的白月光跟其他男人滾床單的樣子,大概隻有這樣他才能明白,那個女人根本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愛他。”
他臉上是漫不經心的笑,但林晚知道他真的做得出來,可她現在反而不想讓那兩個人分開了。
他們現在已經貌合神離,並且做了許多對不起對方的事,特彆是楊安安。
按照厲薄延的性子,未來如果知道這些一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必然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戲,如果那個時候他們已經結婚,不是更有意思?
說起來,她假裝和厲薄延和好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了,有個東西這兩天剛剛拿到手,她已經不需要繼續忍著惡心和厲薄延來往了。
楊安安不是想讓她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的樣子被公之於眾嗎,如果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而那個男人是厲薄延,她或許還會感謝自己吧。
林晚的臉被冷色覆蓋,明澈的眸倒映著深海的顏色:“戰爺,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了。”
戰丞鐸已經從她的表情中窺探到一些東西了,臉上笑意加深,興致盎然:“好啊,你儘管說。”
林晚剛剛回到林氏,厲薄延就衝了進來,上下掃視了林晚一圈才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昨天晚上我怎麼都聯係不上你,差一點就以為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