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戰丞鐸站在了林晚身邊,他這才轉身與厲薄延對視,依舊是那種高高在上,俯視螻蟻的眼神,好像還帶著一點勝利的笑容。
“你來這裡乾什麼?”厲薄延像是盯著來和自己搶奪地盤的野獸一樣。
戰丞鐸眼角一揚:“我來接林晚還要跟你彙報嗎?”
“你憑什麼......”
“嗬,難不成你又想在我麵前說你和林晚的夫妻關係?要不要看看你手中的離婚證再開口?”
厲薄延突然覺得嗓子有些乾渴,吐不出聲音來了,還有手中薄薄的小冊子,仿佛有千斤重。
“恭喜你重新恢複單身,也恭喜你從這樣的深淵之中逃了出來,能夠擦亮眼睛繼續看這個世界,以後可千萬彆被這種渣滓騙了。”
戰丞鐸麵向林晚,總是沒什麼色彩的眼睛裡此刻隻有柔情:“不過也沒關係,以後有我在身邊,我不會讓任何人有這樣的機會再傷害你了。”
林晚衝他笑了笑,雖然沒有給予任何回應,但他們之間已經不容任何人插足了。
“我現在是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但是戰丞鐸你又好的到哪裡去?”厲薄延咧著嘴,笑得惡劣:“你的未婚妻解決了嗎?還是林晚現在樂意當彆人的小三了,喜歡那種隻能當著彆人地下情人的感覺?”
戰丞鐸不輕不重的“嘖”了一聲,但並沒有回應厲薄延的話,隻是低頭對林晚說:“先去車上等我,車上還有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去拆開看看,我很快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