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怔,古銅色的臉上多了一點紅:“我、我是有這個想法,但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
“別這麼說。”
白玲伸手,握住他寬大的手掌,兩人的膚色一黑一白,呈現出極端的對比。
“你應該也能夠感覺得到,相比於那些人,我其實對你要更加有好感一些,我也沒有你想象中出生那麼高,我們都隻是普通人,更何況感情可以跨越一切,我們或許可以試一試的。”
男人過了好一會兒才笑話玩真心話,驚喜得差點蹦起來,白玲伸手捂住他的嘴,擔心他的聲音會引來其他人的關注,同時含羞帶怯的說:“剛好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忙,你應該會答應我的,對吧?”
“當然!”
戰丞鐸手中晃動著一杯酒,眼角下垂,好像隻是在盯著地麵發呆,但他其實剛才一直在看戲,望著白玲所在的那個角落。
他當然不至於神通廣大到,隔著這麼遠的距離能夠聽到詳細內容,隻是他能夠猜得到。
更何況,他在更早以前就知道白玲的存在了,或者說,引導嚴鴻選擇這片地區進行資助的,就是他。
其實是上麵下發了一個指標,就是進行扶貧,但是一層層下來,上麵給予的金額越來越少,下麵拿不到錢還得辦苦差事,他們誰也不願意做,最後乾脆就放置著。
但最近上麵收到了舉報,最近開始嚴查,這個項目就隻能繼續開展了,而負責的就是方家的人。
這人也並不打算儘心儘力的辦事,隻是做做表麵功夫,所以派了白玲過來,到時候營造出一個假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