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子!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如何能伺候一個老男人沐浴!
顏予歡被謝行淵的要求砸昏了頭,卻不曾想這人報複心重。竟是直接拖去了外衣,包著顏予歡的頭,將她整個人都塞進了浴桶裡。
“謝行淵!”
顏予歡發髻早已散亂,整個人都被浸濕了。好不容易將頭上的衣物拆了下來,就瞧見自己被謝行淵困在了她懷中分寸之間。
“歡娘不必大聲叫喚,此處就你我二人,斷然不會再有旁人來救你。”
謝行淵分外懶散的開口,瞧著顏予歡眼角微紅。略微淩亂的發絲貼在了那小巧的下顎上,嬌小的肩膀倒是襯得浸濕後的腰肢顯得愈發纖細起來。
掐住那腰肢,謝行淵徑直蹭上了顏予歡的脖頸,溫熱的鼻息落在了頸間,癢的顏予歡顫動了幾分。
“小舅舅!”
“彆叫小舅舅,我常聽你喚景和表哥。為何不喚我一聲哥哥聽聽?”
謝行淵很是慵懶的開口,他一隻手抱著顏予歡的腰肢,另一隻手卻早已摸向了內裡嗯腰封,直接扯開了那不堪一擊的繩結。
“於禮不合!小舅舅!你!”
顏予歡覺察到謝行淵的指腹時,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褪了個乾淨。
她惱羞成怒抬手就是一拳頭砸在了謝行淵胸口,卻不想男人陡然間頂了腰,一口咬在了顏予歡的耳郭上。
“杏臉香銷玉粧台,柳腰寬褪羅裙帶。歡娘,夜還長著,你且受著吧。”
屋內的燭火不知道跳了多少次,顏予歡隻覺著自己同昨日騎完馬一般,渾身都散了架子。
“三爺,醜時了。”
門外不知何時來了人,顏予歡迷蒙間瞧見有人將自己卷進了鋪蓋裡,再睜眼時,顏予歡瞧見了自己屋內那熟悉的窗幔。
她恨恨的錘了一下床,氣鼓鼓的從床上爬起來,卻是險些扯到了腿。
這人說著給她幾日時間考慮,如今卻一日時間不到,就騙著她去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