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和樂嗬嗬的笑著,顏予歡很是複雜的看著謝景和,到底是沒推脫開,隻能收下了那吊墜。
確實如謝景和所說,那琥珀吊墜的成色一般,隻能用作平日裡把玩兩下,不是什麼值錢東西。
隻是瞧著謝景和這般行事,便是嫁給謝景和,她在大夫人手下也不見得過的多好。
四表哥太過遲鈍,她不知道該說謝景和天真,還是該說謝景和心無城府。
罷了,左右自己不見得會嫁給他,看來若是要成婚,免不得同老太太說說好好挑些人選。
顏予歡斂下眸子獨自上了回府的馬車,卻不想兩人的事情悉數被路對麵的謝行淵看在了眼中。
“三爺,那不是四公子嗎?怎麼他今兒個帶著顏姑娘出來看戲了?”
周甲瞧著路對麵的兩人分道揚鑣,一時間有幾分不理解。
“四公子當真沒風度,看完戲都不知將家中的女眷送回去。”
周甲平日裡跟著謝行淵混,膽子不知道大了多少,現下都敢在自己的主子麵前蛐蛐主子的侄兒。
“許是破了費。”
謝行淵漫不經心的開口,喝了一口茶,半晌差周甲派人去一趟惠州。
“惠州?可是又有人在惠州謀逆了?
周甲聽見謝行淵的話,麵色一變忙的小聲開口。
謝行淵斜著瞥了周甲一眼,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周甲的額前。
“往後少看些謀逆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