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以為你不入仕,你就能繼續做你手中的那幾個鋪子吧?還是說,你覺這這個花樓你隱在背後,就沒人發現吧?”
謝妍瞧著謝柏麵上的神色愈發的難看冰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可憐的仲合喲,我都得不到的自由,憑什麼你就能得到呢?你費勁心思想要繼承母親的衣缽,可是母親的資產早就充了中饋。現下不過拿著幾個銀錢,還有幾分話語權,你就滿足了?”
“當真是小兒無畏,無知至極。”
“謝柏,我給你最後的機會,入國子監,你弄不死謝景和,把顏予知搞下來總沒問題吧?”
謝妍彎下身子對上謝柏相同的眼睛,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謝柏的麵頰。
姐弟兩人的眼睛帶著相同的冰冷,謝柏扯了扯嘴角,露出幾分譏諷。
“姐姐拿捏著我的七寸,就為了讓我把顏予知擠下去?是不是有些瞧不起人。”
“姐姐也沒想到你的七寸這般容易拿捏,至於把顏予知乾下去。”謝妍俯視著謝柏,眼中滿是輕視。“畢竟姐姐隻覺著你值這個分量,不然,你早該同謝景和一樣在金陵聲名鵲起。”
他們二房本就被大房壓了一頭,她知曉謝柏在經商這一脈上有天賦。可一個末流的經商一族,遠不及入仕來的地位高。
老國公的爵位沒有留給幾位叔伯,現下隻有大房和二房的孩子再爭。
謝景和已然能力突出,可惜不過是個道貌讓然的偽君子,否則她二房的人也不會想著一爭高下。
“是,仲合聽姐姐的。”
謝柏很是無所謂的笑道,一雙眼裡滿是冰冷和戾氣。
不過是乾下去顏予知嗎?若是策論比不過,他就找人敲斷顏予知的手。
謝妍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麵上總歸是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