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顏予歡說完,謝行淵徑直鉗住她的下巴,堵住了顏予歡嘴裡未儘之言。
“我便這般拿不出手嗎?”
謝行淵鬆開顏予歡的唇,斂下眸子遮住眼底細碎的光,輕輕看了一眼顏予歡的唇瓣。
“不然呢?您是何等尊貴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小天賦異稟更是有了結親之人,我一個卑賤女子,日日委身與你過活!”
顏予歡眼眶通紅,嘴裡吐出來的字眼卻是愈發尖銳。一刀一刀紮在謝行淵的心口,謝行淵氣急敗壞將人拉進了自己懷中。
“所以呢?你知曉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你何須再在意旁人的目光,左右不過是尋個人家過活,憑什麼不能是我!”
謝行淵抓著顏予歡的肩膀,卻瞧見顏予歡麵上仿佛斷了線的眼淚,心仿佛被浸透了涼水,他忍不住輕輕鬆開了顏予歡的肩膀。
“你躲不掉的,歡娘。”
“你這個混賬!”
顏予歡起的要拿簪子紮人,卻被謝行淵一把摁住了手腕。
“顏予知現下剛進國子監,他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你以為能在國子監待多久?國子監都是權貴,稍不注意就得罪了皇親國戚。歡娘,我說了你躲不掉的。”
謝行淵深深看了顏予歡兩眼,鬆開了鉗製著顏予歡的手,瞥見四下無人,從偏院的後門離開了。
顏予歡的手腕仿佛重如千斤,她麵上滿是麻木,最後栽坐在了地上。
國子監......
原來,謝行淵提議讓顏予知過去國子監,心裡存了這樣的目的。
“姑娘?姑娘!你怎麼坐在這兒了!”
畫春剛領完大房給的布匹,回來時瞧見顏予歡在屋子旁邊坐著,嚇的手中的托盤都有些端不穩了。
“姑娘,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畫春將托盤放在地上,連忙將顏予歡扶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情,出的事情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