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過來隻是為了送一塊茶餅嗎?”
顏予歡很是不解的開口問道,前兩日這人隻顧著嬉笑自己。
難不成現在這個模樣,是想著哄一哄自己嗎?
顏予歡自覺不是那般小氣的人,可現下對謝行淵的舉動也是很是摸不著頭腦。
見顏予歡沒有多問,謝行淵便知曉自己先前的事情興許在顏予歡的眼中都算不得什麼。
他輕輕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煩悶,可也不敢將這件事情宣之於口。
送完茶餅,謝行淵心中惱怒自己應當在扯些其他的事情,同顏予歡好好聊一聊。
可是瞧著顏予歡那一心撲在脂粉的模樣,這些談情說愛的話題都不知道該從何處提起。
他一路回了東苑,剛一進門就瞧見了周甲很是難看的臉色。
“三爺,宮中那邊來了信。”
謝行淵眉頭微蹙,順手從周甲的手中將信接了過來。
是當今聖上安排的事情,謝行淵一目十行的將信看完,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揚州水患的事情他尚且還沒有思路,如今讓他走一趟揚州,指不定一來一回要耗費許多時日。
謝行淵輕斂下眸子,捏著手中的紙張,忍不住摸索了些許。
“先前派人去揚州查探的事情可有回複?”
周甲陡然之間被問起這件事情,連忙抬起頭來細細想了想,隨後輕輕搖了搖頭。
“大人吩咐的事情,底下的人都不曾鬆懈過。隻是謝國公府當年從揚州升遷來金陵,時日有些長了。”